他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确是自己没开口说话,这人就把无言当默认。
严锐之动了动,叫了一声:“贺年。”
那颗脑袋没反应。
严锐之今天没有起床气,甚至还又叫了一声:“你早上没课?”
贺年的睫毛好像不经意地动了动。
这个场景让严锐之想起那些被叫到名字会动耳朵的小猫小狗,但……
很明显贺年不是小猫小狗,严锐之面无表情地把肩上的手拿开,踹了一脚应该是在装睡的人。
对方吃痛地哼了一声,然后委委屈屈地开了口:“怎么了……”
“让你清醒一下。”
前夜的殷红未消又添新咬痕,严锐之不为所动地披上睡袍,把一身印迹遮了个严实。
贺年不是没领教过这副模样,但还在犯懒,在严锐之的床上蹭:“我今天早上是没课……”
“那你睡。”严锐之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走的时候别折腾厨房。”
贺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响亮亮地“噢”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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