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贺年在这里睡了两个晚上,但严锐之还是没完全习惯家里多了个人的感觉。
餐桌上放了牛奶和吐司,面包是吐司机烤的牛奶是微波炉热的,除却中间的煎蛋卖相欠佳,总归还算一顿不出错的早餐。
然而准备这一切的人已经又昏昏沉沉倒回去睡回笼觉了,严锐之没管他,有鱼科技没那么注重打卡,他坐下来吃完了才起身。
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领带,他刚要出门,就听见房间的门又被拧开了。
贺年看上去明显还是很困,眼皮还耷拉着,遮住了一点原本明亮的眸光。
但对方还是朝他走近了一步,明明半小时前还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现在严锐之却觉出一点不自在,想避开:“你怎么不弄自己的那份。”
“困,还要再躺会儿。”
“那你出来干什么?”严锐之微蹙着眉问。
“出来看你一眼。”
贺年这句话声音实在太小,轻若呓语。
“什么?”传到严锐之耳朵里就只有一两个字了,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然而原本还困得不行的贺年努力睁开眼睛,叫他:“严总。”
“嗯。”
“严总,”贺年声音终于大了一点,“我能抱您一下么?”
严锐之怔了一秒,古怪地问:“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