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跟池万里都是迷信分子。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都是易感期的原因,只能一口气干了。
早饭是核桃面包和热乎的果脯,还有烤鹌鹑蛋,看样子是一起烤出来的,蛋挞也重新加热,散发诱人的焦糖香气。我就着小米稀饭,吃得贼舒服。
池万里半夜过12点,给我消息,要求将蛋挞摆在餐桌的窗口,排成一字形拍给他。
我没理他这么细致的要求,端着盘子照了一张敷衍过去。
没想到他立刻回消息。
哥:给你十五分钟吃完早饭,三十分钟走过来。
烦不烦?都到家了还这么多要求。
吃过饭我跟爷爷道别:“我去找池万里写作业了啊,午饭别等我,晚上应该就回来了。”
“叫主子!”
“是是是,”我敷衍,“你今天去巡山吗?天气不好别去了。”
爷爷看看天:“不去了,我在家躺着抽烟。”
他说得烟,是自己种的烟草叶,晒干之后碾碎,用草纸制成旱烟,很呛,我平时都不让他抽,每回看他云里雾里,都“教育”他,其实就是念叨。
“只能一根。”我比了个手指。
“奥奥。”嘴上答应着,实则满脸不在乎。
态度极其不端正。
我看他一副“你管不着的样子”,心平气和地走进他卧室,从床底掏出一个木头箱,抱起来就跑!
爷爷目瞪口呆,跳起来骂我:“猴崽子!你给我回来!”
“我走了!”我头也不回地逃跑,里面装着他全套制烟的家伙事。
“看我回来不打烂你屁股!”
……
池万里饶有兴致地拨弄木头制烟机器:“爷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