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飞扑上去,跨坐在雷斌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颤声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
雷斌被打懵了,挨了好几拳才反应过来,他抓住孙谚识双手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我艹你祖宗十八代!你发什么疯!这个小哑巴追着狗掉进了臭水沟里,我好心好意带她回家换衣服!”
孙谚识气涌如山,却并没有完全丧失思考能力,他厉声质问:“我就在家里,你要真这么好心,明明可以把她送回我家里,你为什么要把她带来你这里!为什么!你tā • mā • de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做了什么!”
雷斌心虚地回避了孙谚识的眼神,小哑巴掉臭水沟是真的,带她回来清洗换衣服也是真的。但他是故意把小哑巴带回家,也是故意让他妈慢吞吞得洗,目的就是为了看一看孙谚识发现人走丢后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模样,他想戏弄戏弄孙谚识。
孙谚识敏锐地捕捉到了雷斌闪躲的视线,但完全解读成了别的意思,他双目赤红发了疯似一拳一拳砸向雷斌,像一头狮子一样嘶哑着嗓子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变态!她还是个孩子!”
雷斌的脑子里嗡地一下,突然明白了孙谚识发疯的原因,一根敏感的神经被刀刃拨动。他怒不可遏,灵敏而迅速地揪住孙谚识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翻了个身将孙谚识压在了下面。
朗月早已靠着院墙哭成了泪人,见孙谚识被这个大个子叔叔压着,急切地想要上前保护“爸爸”,但被黄豆咬着衣服拖了回来。
还没成年的中华田园犬,发出低沉的愤怒的“呃呃”声,亮出獠牙勇敢地冲上前去试图咬住雷斌的胳膊保护主人,却被对方不经意间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