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谚识污蔑,还要被疯狗咬,雷斌气疯了。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身强体健,肌肉发达,黄豆对他来说和一只兔子无异。他揪住黄豆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将它摔在地面。
“孙谚识!”雷斌又掐着孙谚识的脖子,几乎要将牙齿咬碎,“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没有猥亵谁!”
孙谚识讥讽地扬起嘴角:“这话你应该在谢霜语面前说。”
“谢霜语”三个字彻底击垮雷斌的最后一丝理智。
“闭嘴!”他瞪着血红的双眼,一拳拳朝孙谚识脸上、头上砸去,“你tā • mā • de才是变态!”
以孙谚识现在的体格、身体素质根本不是雷斌的对手,刚才的他完全是被愤怒激发了兽性。此时此刻的他耗空了气力,已是强弩之末,任由雷斌对他施以暴力。
雷斌挥舞着拳头,嘴里不干不净怒声咒骂,声音响彻半个村子。
“你和男人搞pì • yǎn!”
“你让你家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