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这狗长得确实很像阿黄。
就是比阿黄吵太多了。
“安静!”女孩冲柯基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收拾,但柯基并不听她的,“安静!我说了,安静!”
“汪汪汪汪!”
柯基叫得嗓子都哑了。
她只好抱歉地冲我笑笑:“不好意思,它平时不这样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连忙摆手,“它叫什么呀?”
“Henry。”女孩答道。
我没再考虑可不可能,下意识地脑中一空,一句称呼顺口脱出:“阿黄?!”
“啊呜……”柯基挣脱了女孩的牵制,隔着柜台四脚离地反常地在原地蹦蹦跳跳起来。
我知道是他了。
他在同我打招呼。
“阿黄……怎么真的是你……”眼泪和喜悦同时不受控制地涌上,我飞快地往后跑去,推开格挡,冲阿黄张开手臂,眼看着那团毛球朝我冲来撞进我怀里。
我紧紧地搂住他,喜悦地亲吻他的头顶,被迫被他用他的舌头洗了一遍脸。
阿黄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在我身上拱来拱去,翻肚皮又求拥抱,活跃得和五短身材很不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