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尽然把这茬忘得死死的。
我敷衍地摸了摸阿黄的脑袋,小声问Luke:“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你不喜欢的那个朋友吗?”他头也不抬地给杯子蛋糕裱花,“一早就来了。点了些吃的就一直坐在那。”
“好家伙。”阿黄不满我的敷衍,一直在咬我的鞋带,我只好把他抱起来,“你给他点的单?”
“嗯哼。”他承认了,“放心吧,我没在吃的里面下药。”
“哈。哈。很好笑。”我干笑了两声,觉得情况有点不妙。
上次的见面,成功地让Luke对怀恩反感起来。
虽然我跟怀恩没有什么关系,但毕竟他是来找我的,所以我总觉得Luke的不爽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
“我来了你就别做了,快去休息一会儿。”我说。
“我不累。”他裱花的手骨节分明,又稳又精准。
“不累也去喝点水,”我命令他,“听你的嗓子都哑了。”
“我还等着你说故事呢。”他弯着腰裱完最后一只杯子蛋糕,直起身甩了甩手。
“你等一下哈,我先把狗给那货抱过去,一会儿就回来。”
我抱着阿黄往怀恩走去。
不知道怎么的,生出一股子心虚的感觉,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不对,我心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见我过来了,怀恩双手在键盘上翻飞,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屏幕上,仿佛我是空气,阿黄是悬浮在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