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阿黄能悬浮,他不应该多看两眼吗?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随着我的靠近,他打字的频率开始变快了。
“”我我拉了张椅子坐到他对面,隔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阿黄被我放在腿上,自动地把自己摊成了一张饼。
怀恩看了我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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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意思?
我得罪他了吗?!
这破冰破得很不愉快,让我尴尬得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开口。
难道说“你就等了”?可也不是我让他等的啊。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可是这里的老板!
不是,我在自己的店里,他就只是我的顾客。
我紧张个什么劲?!
我强制性地停止抖腿。
腿上的阿黄立刻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