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之后就扔掉了吧,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那太可惜了。”他居然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这可就稀奇了。
“有什么可惜的,不就是个蛋糕,总会坏掉的,再说做得也没有很好。”我不以为然,“我还会再做的。而且你之前不是瞧不上我做蛋糕吗?”
“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这么有热情。”怀恩说话间表情有些局促,“之前是我唐突了。”
我后知后觉地看着他:“教授,你是在和我道歉吗?”
“是的。”他居然果断承认了,“我很抱歉,馨悦。我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呃……
我其实并没有想要他真的道歉来着。
而且,怀恩居然真的会道歉哎。
这科学吗?
怀恩一席话说的我心里打鼓。
但出于礼貌,我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算了,都过去了,再说我也没有……没有很难过。”
公园不大,眼看着我们即将绕完一圈回到起点,我将手里拴着阿黄的皮绳交给怀恩:“回去路上小心。”
怀恩:“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坐地铁……”
就在我和他磨磨唧唧告别的时候,脚下的阿黄忽然狂吠起来。
不,那不是狂吠,简直是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