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小心翼翼地抱住我。
“动啊。”我掐了他一把。
“馨悦,你瘦了。”他像是对待一个什么易碎品一样抱着我,小心翼翼地抚摸。
“瘦了不好吗?”我问他,“之前怎么也减不下去。”
要知道他对自己的身材有多苛刻。
我感觉身下的腹肌好像比之前更紧绷了。
肩膀也更厚实了。
只是没想到他像个兄长一样拍拍我的肩膀:“我担心你太辛苦。”
“放心吧,我一个人可以。”我轻笑一声,“快点动,说你呢。”
事实证明,父母挑选的家具起码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足够结实。
即使我们在床上如何疯狂的翻滚,床架也没发出讨厌的声音。
阿黄的鼾声甚至都没间断。
——我都怀疑这小傻子包扎了耳朵是不是同时也影响了听力。
我趴在床上,怀恩支撑着身体在我上方,把自己送进来抽插。
和他zuò • ài其实一直体验不坏,尤其是在偷懒这方面。
他体力出众,持久力也好,最高频率惊人,在横向对比中也能占得一席之地。
我把新换的床单抓得皱皱巴巴。
“为什么一个成年男人家里会没有安全套?”我对这一点耿耿于怀。
怀恩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父母家。”
“所以你就不做任何打算了吗?”我抱怨个不停。
“对不起,以及我明天会记得买润滑剂的。”他一边赔礼,一边啃咬我烧得发烫的耳垂。
“明天?你以为还有几次啊?”我对他想得很美这件事表示惊叹。
他托着我的双胯发起进攻:“我不知道,但是……人总要怀着希望活下去的,不是吗?”
我无力反驳。
一方面是实在是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一方面是因为身体像是被开启了震动。
这让我意识到,我们确实已经分开很久了。
然而如今的心境已经全然不同,我曾经满怀的期待和憧憬,眼下全部被其他的事物替代。
为了不搞得一塌糊涂,在最后关头,他及时撤了出来,泄在了纸巾里。
“刚刚真是太棒了。”
我们自然而然地滑进了一张被子里,因为床上只找到了这一张,天知道另一张被子现在去哪了。
我们找都懒得找。
“嗯。”我同意他对刚刚这场床上运动的评价,“你还想继续吗?”
只做了一次,对他来说可能有点不够。
“呃……”怀恩愣了一下,“要不还是算了,你……太累了。”
“你知道就好。”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试探,但我并不同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