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用了,于是带着阿黄坐下和他一起喝了杯咖啡,又吃了块柠檬蛋糕。
挺好吃的,但是没我做的好吃。
起得早,临近冬天亮得越来越晚,怀恩家又不住在城区,所以四处有一层薄雾,有点冷,空气还很湿润。
阿黄遇到了一些同类,不过他心高气傲的,没怎么搭理对方。
怀恩要控血糖,早餐只喝黑咖啡,最多再啃个苹果,所以我们带着喝到一半的咖啡和阿黄又往家走。
路上我们遇到了一只和我家那只长得非常像的萨摩耶,天气凉了,换毛后的萨摩耶更像个雪球,我忍不住上前摸了两下,没想到原本镇静的阿黄突然大喊大叫着要和萨摩打架。
还好怀恩拉住了他,一把把他抄起来。
我眼看着阿黄站在怀恩肩膀上骂萨摩耶,声嘶力竭泫然欲泣,连忙和萨摩告了别。
“阿黄你没礼貌,这么好斗可不行,而且你哪里打得过人家。到时候小心又被人家开个耳洞。”我从怀恩手里接过阿黄,他倒是不叫了,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
“Henry嫉妒了。”怀恩说。
“嫉妒啥?嫉妒人家白?”我问。
“他不喜欢你喜欢别的狗。”怀恩补充。
“好吧。我谁也不喜欢,我就喜欢Henry,行了吧?”我亲了亲阿黄的脑袋。
他这才不哼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