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磕在床上,饿了一天,眼冒金星,无助地哀嚎:“完了完了完了,老周被掉包了——我的老周啊……”
“……小悦,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周飞羽似乎拿我没辙,俯身问我,“怎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不说,你猜。”我自然不可能把那种想法大白天明晃晃的告诉他,我还要脸呢,“你猜不中,就是被掉包了。”
他为难地看着我:“是和……什么有关?给个提示?”
“作弊。”我嘴很严。
但本来能够自行平息的欲望被我脑内一刺激,完全没有了消退的意思。
可能本来只是简单的条件反应,现在坐实成生理反应了。
这就很烦人。
我无意识地动了动腰,大概眼神也控制不住地向下瞥了两眼。
“不行,你这不胡闹吗,刚动完手术,身体还虚着呢。”周飞羽终于看懂了我的意思。
“可是……”我咬唇,“都好几天了……”
自打……自打和他们几个住到一起之后,这可能是我素的时间最长的一段时间。
我回不去了。
“已经没事了。”我乞求地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角,晃了晃,“哥?”
周飞羽看起来不怎么开心地捏了把我的脸颊:“你现在真是无法无天。”
罗安进屋的时候,我正和周飞羽躺在一个被窝里。
……“聊天”。
他吻得我酥酥麻麻的,手上力道也刚好,我被伺候得飘飘欲仙,双腿发软。
“舒服吗?”他问我。
“嗯,力道正好。”我说。
我还是头一回享受这般待遇,后悔自己怎么没早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后门就突如其来地被推开了。
我们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出现,一丝防备也无,甚至连门都忘了锁。罗安见状随手抄起一个靠枕就砸向了周飞羽的后背:“混蛋,他才刚做完手术,你还是人吗?”
我“啊”地一声伸手护住周飞羽:“Andrew你别误会。”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罗安专心骂周飞羽,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明明是我主动提出的要求,周飞羽却没把锅甩到我头上,反而姿态从容地起身,担下了一切:“怎么,嫉妒了?”
仔细看,他手上还沾着我的东西。
我羞愧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悄悄给自己穿好裤子。
因为身体不方便做很多动作,我一路躺着享受等周飞羽伺候,还……挺爽的。
但是显然罗安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