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确定?”我问他,“外面那么大雪,你这里……这么硬。”
“没事,我带他就在楼下走走……”怀恩说了半截,才意识到我在说什么。
他微微张大了嘴,愣了半秒钟。
“Well……不管它,一会儿就好了。”
“一直忍着,对身体不好吧?”我像是和他讨论天气一样讨论起这件事,“反正阿黄已经又去睡了,等天亮再出门也不迟——还是说,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怀恩眨眨眼:“没有。但是……”
“好的。”我没理他的转折词,而是弯下腰,潜进了睡袋里。
其实我得说,如果不是今天这种特殊情况,我对性生活也还是挺有要求的。
虽然比不得周飞羽那种事前焚香沐浴做SPA的讲究级别,但基本的清理还是必须要有的。
只不过偶尔,偶尔,粗犷豪放一点,权当做情趣,好像也未尝不可。
睡袋里又焖又热,我嘴里又杵着一个粗硬的长棍,但那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感到怀恩紧绷的大腿和插进我发间缓缓收紧的手。
我脱他裤子脱得很熟练了。
说起来我好像底线确实是越来越低,毕竟眼下明知道屋子里还睡着其他人,我关心的只是如何能挑逗起怀恩最性感的一面。
按理说,屋子里应该是很安静的,但我耳边不知道怎么却轰隆隆地直响,心跳也快得离谱。
就像是我能通过他的yīn • jīng连通他鼓噪的心似的。
我估计怀恩这会儿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奈何我分身乏术看不到。
——啊,可能是睡袋里太闷了。
我终于坚持不住钻出来透口气的时候,耳边才恢复了清净。
怀恩连露出睡衣领口的那一小截脖子都粉了,看我的表情复杂得很。
“进来?”为了避免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导致今后他再也不同意与我瞎闹,我向他主动提出邀请,先吻上他的唇,“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脸更红了,像是喝多了一样:“他们还在睡……”
“所以说啊,他们醒了咱俩还玩什么。”我冲他挑挑眉,“还是你想换个地方?不了吧,我觉得这里比较刺激,你说呢?”
我俩全程用气声小声交流,罗安忽然砸了咂嘴,翻了个身,闭着眼用奇怪的语调说了一句梦话:“Yeahbabie……yes……”
听起来就不像个正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