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看着他慢慢又安静下来,还没回过神,就感觉被一只手抬起了腿,随后半推半就地,一根热烘烘的硬物便缓慢地挤进了我的hòu • xué。
我怕发出声音,便咬住他的衣领。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慢点。
没想到他只是暂且往后退了些许,再往前进的时候,比之前还要坚决。
要知道现在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东西润滑,我必须要非常信任他才能做到放松自己的肌肉以容纳他。
好在我们做到了。
又酸又张,没有任何阻隔的接触,我多少有点想流泪的冲动。
怀恩缓缓地摇动腰肢,睡袋的布料不可避免地发出微小的摩擦声,但我们无暇顾及太多。他一手钳住我的膝弯,让我的腿架在他的腰上,一手抚弄我的身体,替我放松紧绷的神经。
我闭上眼,感受他温柔的亲吻。
冬日寒冷的早晨,有这样暖意融融的肌肤相亲的熨帖感,让我倍感舒适。
过了一阵,我示意他想换个姿势。
我们渐渐胆大起来,我背对着他,仍然是侧躺,微微翘起臀部,他用一条腿伸进我两腿之间,男根毫无保留地捅进来。
我被他坚实的手臂固定住身体,只随着他的频率摇晃。
动情之处,我扭过头与他尽力接吻,他伸手抚过我胸前,经过我的小腹又滑到我kua • xia股间。
我激动地绞动穴肉,为了不发出声音,只好失神咬住他另一只手。
身下的抽插变得狠厉,我的呼吸急促又颤抖。
那一刻我们好像都忘记了旁人的存在,我一个劲儿地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两条腿无力地踢蹬,把睡袋弄出“沙沙”的声音。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怀恩把他的jīng • yè送到我体内,我比他更早地到达了高潮。
余韵之后,我们相拥缠绵,他本来想要提前撤出,是我硬要留他下来。
我知道这样清理起来更麻烦,但权当是一种莫名的仪式感,我想要这么做。
于是我就这么做了。
他看起来也激动得很,这么能忍的一个人,居然忍得脸红脖子粗,活活像是喝了二两二锅头。
“”他用额头抵住我的。
“”我道。
可惜还没来得及多说两句,身边忽然地板忽然震了起来,只见周飞羽一个鲤鱼打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努力从睡袋里钻出来,懵懵懂懂地小跑着往卫生间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