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解释并不能很好地说服我。
我决定今天一整天都会谨言慎行,小心行事。
但人类的喜悲并不想通,当Luke喜气洋洋地在店里接受着一个杂志的访问时,我如此想着。
小伙子因为在最后一期节目里综艺效果拉满,随着节目的播出,估计节目组也有心用这个意外事件吸引观众的注意。虽然他们最终没放出评委假发脱落的画面,但前半截火烤评委以及Luke动作利落地跑到角落里抄起灭火器就往评委身上喷气的段落已经足够让Luke出名了。
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给Luke发来慰问信息,说制作人就是拿他当替罪羊,一边称赞他做得好一边同情他的淘汰。
一时间,Luke这个已淘汰选手的热度比还留在节目里其他选手都要高。
我昨天就是看着那个节目开开心心地入睡的,甚至还回顾了好几遍最后五分钟的经典画面,笑到怀恩受不了嫌我吵把我强行拖回了卧室。
也许是乐极生悲,一夜过去,我居然又肿了牙又做了噩梦。
如今我牙疼腿也疼,还没睡好,整个人颓丧得像是发现这顿狗粮里没罐头的阿黄。
“去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伤得厉害吗。”周飞羽敲了敲柜台,呼唤瘫在柜台里椅子上的我。
“哎?光天化日的,不好吧?”我捂着半边脸勉强和他开玩笑,但换来了一个白眼。
我自讨没趣地给自己找台阶:“好嘛好嘛,真是不解风情。”
进了卫生间,狭小的空间挤下我们两人属实有点困难。
我坐在马桶上,解开裤腰,一层一层地往下剥裤子。
“这就是你说的’风情’?”周飞羽倚在门上跟我阴阳怪气。
“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穿得多了点吗?!现在保暖,就不怕老了得关节炎。”我把腿上堆积的裤子扒到了膝盖下面,露出两个膝盖周围青青紫紫,黄中带红的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