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羽倒吸了一口凉气,蹲下身伸手轻按伤处:“怎么摔得这么厉害?”
“冬天嘛,血管脆。”我自己也伸手碰了碰,腿上的皮肤还是凉的,“而且当时那里有个坎。”
别说,真疼。
但没有外伤,除了静待愈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骨头没事吧?”他给我喷了止痛的外用药,冷飕飕的,“活动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我用手扇风,等着喷剂里的酒精蒸发。
周飞羽又开始数落我:“你说说你,一百好几斤的人,居然能被一只小短腿拉倒。”
我无语地仰头斜眼看着他。
“还有,等你牙不肿了,这次一定要把智齿拔了。之前我没时间盯着你,你就胡作非为,忌疾讳医,有病能躲就躲……以后不许了,知道了吗?”
“你才有病。”我反驳他,“你全家都有病。”
没想到他倒是乐了:“我全家?嗯?你怎么还把自己骂进去了?”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装傻,大惊小怪,“什么时候员工和老板也能算一家人了?!”
周飞羽欲言又止了一秒,随即反驳:“崔博士,你不认我可以,怎么连孩子都不认了?”
???
“哪来的孩子?!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自己说着都忍不住笑意,但还是强行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