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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1 / 3)

殷予怀放下自己的手,像是讲故事一般,讲起他在幽州的过往。

“虽然孤在幽州生活了十二年,但孤其实不太喜欢幽州。当初孤还很小的时候,便被父皇送去了幽州,那时候父皇的一封信,便是孤每日最大的盼望。但是...父皇政务繁忙,很少有时间,大多数时候,一年只有一封。幽州那边啊...和汴京不太相同,即使孤那是是太子,很多事情也还是处处受限。”

说到这,殷予怀轻笑了笑,转眼看着正认真听着的霜鹂。

“虽然孤这样说,但是幽州还是很美的,如若日后霜鹂想去的话,孤可以同霜鹂一起去。虽然孤已经许多年没有回去了,但是幽州的景和地,还是能够记得清的。”

霜鹂抬眸,眼睫恍若颤动的蝶。

这是她们第一次说起以后。

“...和霜鹂一同去吗?”她忍不住轻轻问道。

殷予怀轻轻为她整理好发皱的衣袖,轻轻应了声:“自然。”

霜鹂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承诺。

毕竟,她们本不该谈起以后。

但是她掩藏不住自己的心动。

那些,已经开始为殷予怀泛滥的心动。

殷予怀眼眸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刚刚也只是平凡话语一般,他望着有些呆愣的霜鹂,衣袖下的手轻轻地顿了顿。

“要同孤说说刚刚的事情吗?”殷予怀的声音很温柔,像是轻薄的雪,却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只有无尽的柔软。

霜鹂点头,慢慢地,从她哄骗人的话语开始讲起。

殷予怀很认真地听着,偶尔唇边有了些笑意。

“...我同殷予愉说我玉坠落在雪院了,他便让我换了小侍的衣裳出了院子。其实...其实我感觉那两个守卫靠近左边的一个其实看出来了,但是还没等我紧张害怕,那个守卫就把眼睛移开了,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出了院子,外面便没有什么人了。偶尔在路上,能够看见一两个清扫的奴仆,但是都垂着头,行礼便匆匆离开。就这样无惊无险到了雪院,我去房中寻玉坠,殷予愉没有进来。暗格的地方并不难找,待到将信放进去,我很快就出来了。回来的路上,也没有遇见什么了,待到了院子中,殷予愉便离开了...”

殷予怀一直很认真地听着,霜鹂一边讲述时,他一边用手抚着霜鹂的背,待到霜鹂停下之后,他的手指也轻轻停留在了霜鹂的脖颈间。

他没有问霜鹂其他的什么,只是用温柔的眼望着霜鹂。

微凉的触感从脖颈间传来,霜鹂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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