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炎夏,殿下的手还是有些寒凉。
就在霜鹂还在担心殷予怀身体的时候,殷予怀轻轻笑了一声。
霜鹂抬眸,撞进那双绀青的眸中。
“还有什么要同孤说的吗?”殷予怀含笑的眼温柔异常,让霜鹂手有些忍不住地抓紧。
霜鹂没了刚刚讲述过程的坦然,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殷予怀。
“殿下...”她轻轻地抬下头,将自己的脸放到殷予怀的手中。
他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凉,但是触摸霜鹂时,格外地温柔。
霜鹂轻轻咬唇,吞吐了几次,轻声说道:“殿下,霜鹂有些...害怕,那个守卫看向我时,眼眸微微睁大,我知道他应该是发现了...放那封信的时候,门一直吱呀吱呀地响,其实声音很小,但是我...我还是有些害怕...”
殷予怀一边摸着霜鹂的头,一边慢慢听着霜鹂说着。
听见霜鹂第一次提到害怕之后,他温柔的眼眸轻轻地望向霜鹂。
那一瞬间,在他的眸中闪过很多种复杂的情绪,但是最后都缓缓化为一句。
“不害怕了,是孤要谢谢霜鹂,那封信对孤很重要。”
霜鹂原本轻轻颤抖的身躯,在听见这一句时停下来,她有些开心地微微抬头:“很,很重要嘛!”
殷予怀点头:“嗯,很重要。”
霜鹂有些开心地牵住殷予怀的手,轻轻仰头:“那,那下次,霜鹂还是可以去。”
殷予怀被逗笑:“不是害怕吗,下次孤再——”
还没说完,感觉手中的力道一紧,霜鹂红着脸,紧张说道:“霜鹂的确,的确有些害怕,但是,但是害怕,也可以去。”
她说的紧张又吞吐,眼神却满是真挚。
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有用,霜鹂忙又是重复道:“霜鹂可以的,殿下如若...如若相信霜鹂,霜鹂可以的...”
“什么都可以?”殷予怀柔着眼神,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