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野单手接住,宋玉风的衣服也和人一样,有着好闻的沉香味。
莫名的低下头,贪心的用鼻尖蹭了蹭。
打理整齐,站在晨曦里,任南野的短发被微风吹乱,露出光洁的额头。
除了参加韶坊台酒会那次,任南野鲜少打扮,他平时的装束随性至极,不过是牛仔裤配衬衫或T恤,不得不说,人靠衣装这句话是对的,那高档的冷调质感和勾线精细的衣料,将俊美的男人衬得愈发精致。
宋玉风抱起双臂,从镜子里打量他,眸里跳跃着几簇微光:“你穿是挺好看的。”
“我人好看?”任南野笑,故意问。
“嗯。”宋玉风大方承认。
任南野背靠墙壁,视线朝着宋玉风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宋玉风穿着浅棕色的浴袍,腰前松垮的系了个结,他丢掉毛巾脱了浴袍,柜门下就露出了一双笔直的小腿。
“饿的话下楼吃早餐,”宋玉风对镜系着衬衣纽扣:“一楼左转就是。”
“不饿,”任南野说:“我等你。”
那人还没穿裤子,小腿在柜子的掩饰下半遮半露,眼前活色生香,任南野理所当然地想再欣赏欣赏。
他话锋一转,聊起昨天的事:“对了,鼎奥背后的老板其实是邢谭,昨天探出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