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伤口包扎好,这算工伤。你是这次活动的负责人,不应该长时间离开活动场地,回去吧。”
沈栖跟着走了几步,然后转而拦在顾砚之前,和他面对面站着。
本来别在他胸口的那枝红玫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叼进了嘴里,他突然把自己送上前,捧住顾砚的后脑勺,嘴对着嘴将那枝红玫瑰送进了顾砚的嘴里。
顾砚大约是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感到错愕,一时间竟怔在原地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沈栖便得寸进尺的叼住他薄而柔软的下唇又啃又咬,发凶、发狠,舌尖强行顶进顾砚的唇缝中,浓重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漫开来。
沈栖头脑一片空白,只凭本能去吻、去咬、去缠住顾砚的舌头,像一只恐惧被抛弃的受伤了的兽,只能借着唇齿间的这点相依来降低自己的不安和害怕。
红玫瑰的花茎横隔在两人的唇间,被两条舌头抵来挡去,沾满了两人的气息,连尖刺仿佛都在这个凶狠的吻里变得柔软。
“妈妈,这两个叔叔是不是在亲嘴?”有个稚嫩的童声突然响起来,应该是那双胞胎中的其中一个,顾砚恍然回神,抬手去推沈栖的肩。
这个时候红玫瑰正被他衔在嘴里,沈栖松开他,视线很轻的掠过那朵娇艳的玫瑰,又掠过他因为接吻而变得比玫瑰还要艳的唇上。
然后赶在顾砚动怒、吐掉那枝玫瑰之前转身匆匆跑掉了。
顾砚曾送他520枝红玫瑰向他表白,他没收。今天他也赠顾砚一枝红玫瑰。
但大概……也只有进垃圾桶的份。
而顾砚却仍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