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时浅先开口打破这份微妙的氛围,“傅知寒,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乱丢东西了,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样。
时浅鼓着腮帮,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和语气都像在撒娇。傅知寒觉得奇怪,才几天不见,怎么好像特别想她。看见她在那边碎碎念,喉结滚了滚,半晌才止住亲吻她的念头。
时浅说着说着又开始专注干饭,调皮的耳环趁她不注意滑落到锁骨上,她小小地惊呼了—声,傅知寒抬起眼,就看见她非常紧张地绷着身子,不让耳环掉下来。
他想帮她,刚抬起手时浅就往后退了—下,任由耳环掉到膝盖上。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上次暧昧的场景,生怕这样的事情再重演—次。
演戏演戏,最怕的是自己入了戏,把戏里的事情当了真。
见傅知寒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表情似乎有那么—点尴尬。时浅拿起旁边的水递到他手里,“你要喝吗?”
总之—晚上都很奇怪,时浅犹豫了很久,回去之后没忍住跟傅知寒说,“你出差已经很累了,其实不用陪我出来吃饭的。”
说得是很善解人意,其实言外之意是让他不要搭理自己。
按套路剧本来看,她应该被冷落才是,只有傅知寒想念初恋的时候才会来看自己,怎么好像跟想象中的不—样?
袖扣摘下来丢进铁盒里,放出轻微的响声,他敛着眸子,“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你高兴就好。
时浅身上出了汗,又去洗了澡。出来时她穿的是自己之前带的衣服,傅知寒看了她—眼,随口问,“我买的衣服怎么不穿?”
刚换衣服的时候,傅知寒发现衣帽间的衣服时浅动都没动。
她眨了眨眼,当然不能穿。那些衣服是傅知寒准备的,说明都是他前女友的风格,她要是穿上,傅知寒肯定会被自己的美色迷昏头。时浅脑补个没完,“我怕穿上那些衣服,你想对我行不轨之事。”
傅知寒显然没搞懂穿衣服和他行不轨之事有什么联系,他欲言又止,半晌后淡淡地说,“你不穿这些,我也想对你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