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发生了什么,在卧室里的温软的一无所知,她只是看着那两道杠,沉静着面孔打开药箱,给自己包扎。
密密麻麻,细小的口子,深红,带着轻微的痛意。
如果是从前,她绝对会吭声,也会蓄着泪,告诉顾聿铭,“温软,好痛。”
因为,顾聿铭最见不得她疼了。
也最见不得她哭了。
所以每次他都会哄她半天。
也因此,她问过他,生小孩也会痛,比这些都要痛,到时候怎么办。
她记得很清楚,甚至于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记得顾聿铭嘴唇触碰她额头时的温度,以及那温
柔如水的语气。
“乖,我们就不生,这样温软小宝贝就只爱我一个人了。”
啪嗒一声。
泪水坠在膝上,冰凉凉的。
温软忙不迭地拭。
泪却像撞开闸的洪水,一拥而泄,止都止不住。
顾聿铭推门而入时,正看到这副情景。
心像是被什么牵住似的,酸疼地厉害。
他哽了哽,“温软。”
蓦然的声传过来,让温软慌了神,她赶忙起身,抓起桌上的东西飞速放进抽屉里。
“顾,顾先生。”
他看到她往后退着,眸子微凛,一触即发的怒气,却在想起路齐的那些话时,不禁
沉了心,“哭什么?”
温软松了口气,将手背向身后,“没什么……”
她的话打断在顾聿铭不容置喙拽过手的举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