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瑞德皱起了眉头。
“是的。”艾温点点头。“如果我没有你在这里取得进步的证据，我会认为你说不识字是在撒谎。”
她捡起这些纸，给瑞德看。一开始，他写的东西几乎认不出来。然而，当她筛选其他作品时，它们变得更容易理解。
“大多数人需要几周时间才能显示出这种改善。”她解释道。“他们必须习惯羽毛笔，以及如何协调手的运动。可是你在用羽毛笔时，好像你已经用了好几年了。”
瑞德没有回应。这支笔握在手里感觉很自然，瑞德觉得抄书上的字没什么困难。
“我对你的评价没有错。”艾温笑了。“比平时花更少的时间教你如何读和写。我相信古尔特大师会很高兴的。”
“那么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了?”瑞德问。
“学习读写?是的。”她点了点头。“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回答你关于其他科目的问题。”
瑞德一直在等着听这些话。还有很多他想知道的，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显得尤为突出。
“古斯塔夫是谁?”他问道。
“古斯塔夫?”艾温似乎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他是这个城市最有权势的商人。他手下有很多人，我们和他打交道有很多问题。”
“什么样的问题?”
“嗯，古斯塔夫是个非常不诚实的人。”女人解释说。“他过去敲诈市民，在镇上出售大量非法商品。”
“非法吗?”瑞德很是困惑。
“是的。有些生意是男爵禁止在他的镇上经营的。比如销售有害药物和其他…可疑的行为。”
“如果他们知道是古斯塔夫干的，为什么不逮捕他?”瑞德问。
“我希望事情能这么简单。”艾温无奈地摇摇头。“但是古斯塔夫太聪明了。他要确保这些罪行都不会追查到他身上，即使警卫发现了任何线索，也很少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事情没那么简单。”瑞德回忆起他和赫克托的谈话，评论道。“他必须非常强大，警卫才会忽视他的参与，对吗?”
“你是对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惊讶一个孩子能弄明白这个问题。“他不仅有钱有势，而且还是京城商人的一个强大派系的一员。试图反对他的行动必然会让很多有权势的人参与进来。”
赫克托早些时候的嘲讽言论开始在瑞德身上引起越来越多的共鸣。
“我们教派为什么要跟他发生矛盾?”瑞德接着又提了一个问题。
“古斯塔夫在镇上管理着一个冒险家协会，他把我们视为竞争对手。”艾温解释道。“我们经常以同样的价格来抢工作，而我们的教派比这些普通的雇佣兵更有能力，所以我们先完成请求。更不用说，我们还制止了他过去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做法。”
瑞德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冲突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但这只是资源问题。
“你们打过架吗?”他问道。
“有时候,会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尴尬。“但我们尽量避免在镇上制造流血事件。虽然如此……但在外面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艾温没有进一步说明。
“古斯塔夫不怕赫克托吗?”红皱起了眉头。
“他怕。”她点了点头。“这就是为什么他在城里不反对我们。然而，赫克托大师并不是镇上唯一一个打开他精神之海的人。事实上，古斯塔夫手下还有两名同样级别的下属。”
瑞德没有考虑到这种可能性，这一发现使他大吃一惊。
“如果他身边有两个修行海的人，他为什么害怕?”男孩问。“那不是比赫克托吗?”
“没那么简单，瑞德。”艾温摇了摇头。“在开启灵性之海的人之间，力量也是不同的。事实上，打开你的灵海只是修行之旅的第一步。”
瑞德突然吓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