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凯端着霰弹枪踹开了一扇木头房门,冲进去扫视四周,他之前已经用匕首抹了三个沙匪的脖子,披风上溅的全是血。
翻箱倒柜如强盗过境般的搜了十几个屋子,这强盗窝都快要被他掀完了,依旧不见脑中那声音说的神器的踪影,此刻的他显得极其烦躁。
屋内只有一张盖着脏兮兮桌布的大圆桌和两条不大干净的土炕。
“快点找到神器……”脑中那个所谓神的声音再度响起。
“催催催,催你马!找找找!我找你老母!”
神都这么烦人的吗?
本就烦躁不堪的凌凯顿时气的把枪一撂,一把掀起屋里的大圆桌。
“哗啦”一声,桌板被掀掉,上面的一些瓶瓶罐罐啪嗒啪嗒砸在夯土地面上碎掉。
桌子下面还捆着几个睡得跟死猪似的倒霉蛋。
凌凯都不用俯身看,中间那个圆滚滚的死胖子一瞅就是阿方索,他身边是其他队员。
自己果然没有来错地方,神器肯定就在这里。
凌凯一脚将阿方索踢醒,沉浸在睡梦中的阿方索意犹未尽的开了眼睛。
“刀疤?鬼啊!!!活见鬼啦!”阿方索突然大叫道。
其他熟睡的队员也被聒噪的阿方索吵醒。
“去你的鬼!老子是活人,不想死就给我闭嘴!”凌凯将阿方索大张着的下巴推了上去,把他那老旧的上下颚撞在一起,弄的他牙龈生疼。
“刀疤哥!你没死!!我还以为你让守墓蛇人当肉撕了!”
“我好的很,至于怎么逃出来的这说来话长。”
“我就说嘛!咱刀疤哥命硬!那什么狗屁蛇人根本……”
其他几名队员看向刀疤的眼神充满惊讶与喜悦。
“嘘!”凌凯朝着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们立即会意。
凌凯蹲到了阿方索面前,他在这屋子里并没有找到阿方索装东西的背包。
“你东西呢?”
“啊?”阿方索现在被捆着,扭动的身体的跟条肥蛆一样。
“我问你你在墓室里拿的那两样东西呢?”
脑子里那个神的声音和尚念经一样叭叭着的弄的凌凯头都要炸了。
“哦哦哦,被他们抢走了,好像放在外面那个藏在石壁里的屋子了。”
凌凯掏出沾血的匕首把阿方索和其他几位队员身上的绳索一一切断。
几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活动了一番,被捆了那么长时间骨头都松了。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吵吵什么呢死老头!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捆着你都不老实是吧!”
木门外传来了声音。
凌凯捏紧匕首躲在门后示意几人趴下不要出声。
一个沙匪打开了木门,看着凌乱的屋子和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几人很是惊讶,慌张的取下背上的步枪想要上前查看。
沙匪刚想要张开嘴喊人,凌凯没有给他机会,高大健壮的他用满是肌肉左臂臂弯锁住沙匪的喉咙。
这招一瞬间就让他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间挤出点声音唔唔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沙匪拼命的撕扯着凌凯的手臂和肩膀想要挣脱,但凌凯手起刀落右手持匕首朝他后心一刀接着一刀的捅过去。
捅进伤口后再用匕首拧一圈用刀背的锯齿扩大伤口。
黑红色的血从沙匪的后心窝里汩汩流出,弄的凌凯土黄色的汗衫上到处都是。
反正他们是shā • rén放火无恶不作的沙匪,杀的再多凌凯也没什么负罪感。
大概捅了十几刀之后怀里锁着的沙匪瞳孔发散嘴里彻底没了声响,但凌凯还是不大放心。
丢掉匕首双手用力“喀啦”一声干脆利落的拧断了他的脖子,随手一推把沙匪的尸体推到了土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