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都起来吧!”凌凯对着倒在地上的几人说道。
这下阿方索他们才纷纷起身,脸上的惧意还未散去。
“不愧是能从公主墓的蛇人手里逃出来的狠人!刀疤你这么厉害为什么才是二级猎人?”
看了看炕上那胸口开了个拳头大的血洞,脑袋和脖子大幅度错位的沙匪尸体的阿方索对凌凯赞叹道。
凌凯本人对刀疤这个绰号已经习惯了,因为脖子上的伤口,走到哪里都有人叫他刀疤。
“算不上什么,比我强的猎人多的是,我真的只是个二等。”
“哎呀,你肯定谦虚了……”阿方索也是心大,这种时候还能没心没肺的笑。
凌凯不再理会阿方索,收起匕首把头探出门左右看了看,今天月亮不好,外面很黑,除了远处房子里挂着的两盏灯空旷的外面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自己事先预制的炸弹肯定把这石寨里的沙匪都吸引过去了。
“那装东西的屋子在哪?”
“我也不大清楚,好像离这里也不远,你出去找一下看看?”
凌凯此时只想赶紧找到那两件东西,让脑子里那嘴碎的家伙消停一会儿。
拾起霰弹枪,凌凯发现一个队员呆呆的看着床上那具尸体出了神。
“没事儿!他们罪有应得,沙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凌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名队员很年轻,在墓里是他把那柄古刀递给自己的。
看上去比样貌不到二十岁的自己还要小上不少,从他小麦色的皮肤来看应该是被阿方索从当地招来的。
遭遇过墓里诡异的东西死里逃生,又被抓进沙匪窝,精神受到打击也是正常。
“收拾好东西跟着我,我不确保能保证你们的安全,救你们也不是主要目标。”
凌凯拾起死掉沙匪的步枪。
“谁会用?”他看向几名队员?
“我!”刚才自己安慰过的那个小孩阴沉着脸举起了手。
凌凯欣慰的把步枪递给了他。
“你叫什么?”
“哈萨木。”
“多大了?”
“16!”
凌凯嘴角微微向上一扬,他看着这小子的眼神像之前穿越过来没多久的自己。
这支步枪是很老旧的型号,大概在二十年前就被军队所淘汰。
不过好在保养还凑合,膛线磨损度也不高,凌凯从尸体身上摸出来十几发子弹递给哈萨木。
凌凯自己端着霰弹枪在最前方,让哈萨木拿着步枪走在最后面,中间夹着那三名队员和阿方索教授。
凌凯提着霰弹枪贴着墙壁快步往阿方索指示的方向走,众人猫着腰像贼一样跟在他身后。
凌凯的夜视能力很好,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的很清楚,没多久就找到了阿方索说的那个房间。
坚硬的实木双层木门上挂着比拳头还大不少的铜头铁锁,使劲踹了两脚居然没踹开,凌凯皱了皱眉头。
只用手里的霰弹枪的话,3到4枪就可以将门板拆成碎木头,但动静太大,闹不好会惊动沙匪。
他拔出那把直刃唐刀样式的古刀,将其插进装门铰链的缝隙里,找准地方慢慢往前推,将整把刀架在金属合页上。
自己猛地跳起踩在古刀上,锋利的刀刃受到压力像切豆腐一样切断了铁制合页。
这古刀跟着自己明明没多长时间却出了不少力,但也真的好使,明明是千年前的古董却远比现在机器锻造的还要刀坚韧和锋利。
除了刀鞘有些破损外,这把青黑色的刀近乎达到了完美。
从门铰链那侧的缝隙里抽出古刀轻轻一推,这实心木门的半边就朝里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