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消费水平较高,也是商场人流量最小的一层。
偶尔能看到贵妇们画着精致的妆容,烟视媚行地走过,身后跟着提着大包小包的助理。
这种地方阮知慕从来都是绕道走的。
倒不是自卑或者发怵什么的,纯粹是觉得这些店专坑冤大头,没什么逛的必要。
严越看他一副肉疼的样子,道:“别半死不活的样子了,不用你付钱,我逗你的。”
知道不用自己付钱,阮知慕松了一口气。
他催促严越:“你说要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的,所以他叫什么?在哪儿工作?”
“不急,”严越说,“先挑礼物。”
严越双手插在兜里,从珠宝首饰店开始逛。
导购员迎上来要为他介绍,严越摆摆手拒绝了。
他进去先走马观花了一圈,问阮知慕:“你喜欢哪个?”
阮知慕哪有心思看珠宝:“我不懂这些,珠宝在我眼里都一个样,区别只有一个,会升值的和会贬值的。”
严越:“黄金也不喜欢?”
阮知慕:“喜欢,但是最近金价都快跌成狗了,昨天新闻说创今年新低了。”
一谈起钱,阮知慕又开始滔滔不绝。
他一向对黄金的保值程度保持悲观。
畅聊完国际金价才想起来自己跑题了,紧急刹车:“所以你要买黄金给他?他是搞黄金投资的?还是商业管理、期货投资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