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默认了要给楚听冬买赛级的冰鞋才可以。
“小钟啊,你又想折腾什么?”潘裕都对他无奈,怕他跟之前似的,又莫名其妙要练花滑,再摔得够呛,“你买这个干什么?”
钟寻不肯说,就是一股劲儿地缠住他问。
潘裕拿他没办法,只能跟他说了几个专业训练时常买的冰鞋牌子。
钟寻听得一头雾水,他才发现买双冰鞋都一堆讲究,而且冰鞋也分很多种。
甚至许多花滑职业选手的冰鞋都是去专门去定制的,就像考斯腾一样。
钟寻压根不知道楚听冬穿的是哪个牌子,他去到处搜,也没搜到太多相关的信息,只零星找到几条,毕竟楚听冬在巅峰之前突然退役,离现在又已经过去了几年。
找到的这些好像也没什么参考价值,他也不知道楚听冬现在还喜不喜欢这几个牌子啊。
钟寻实在是发愁,他不想直接去问楚听冬,这还有什么惊喜。
也不敢去问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薛赫,他觉得薛赫肯定会告诉楚听冬。
没办法了,他只能心里惦记着这件事,再去慢慢地挑。
但他又藏不住事,于是等去了学校,一整天下来,楚听冬就发现钟寻总是懵懵地盯着他,那双桃花眼乌黑圆润,还有点呆。
楚听冬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脸蛋。
“干嘛啊!”钟寻被掐疼了,使劲拍开他的手,趁着课间教室里没什么人,张牙舞爪地也想去掐他,却被扣住手腕,捏得眼泪汪汪。
楚听冬没舍得使劲,耐不住钟寻肤色很白,脸皮薄得娇气,稍微一碰就被捏出一点红印。
钟寻趁机耍赖,周末恰好连着元旦,楚听冬得回家,他也跟着楚听冬回家,去楚听冬的卧室,往他床上一倒,抱着枕头不肯起来写作业。
“我好疼。”钟寻假模假样地抱怨,眼睛溜开一条缝偷看楚听冬。
楚听冬:“……”
算了,除了前几天的小测,钟寻没去,跑到台球厅通宵,这段时间其实还是挺乖的。
他稍微放过钟寻,没再管他。
“小野,”吴玉兰敲他卧室的门,温声叫他,“先过来吃个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