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老板正在楼下的院子里坐着,见我们回来了,问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封樾走上去,问老板:“被虫子咬了有什么药吗?”
老板朝我身上看,封樾便隔空点了点我的脚踝。
“草丛里咬的吧?正常正常,”老板站起来,“有药的,给他涂几次就好了。”
(一百四十二)
虽然只是早晨出去了一会儿,但还是折腾了点汗水,我趁着封樾跟老板去拿药的时间回房间洗澡。
没多久听到有人打开了房间门,我想肯定是封樾,正打算冲掉身上的泡沫出去了,忽然厕所的门把手被人拧了一圈。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封樾便进来了。
我身上的神经微微一松,说:“我马上就好了,等一会儿。”
封樾没应声。
旅店里的洗浴室其实就是一间普通的厕所,没有单独的玻璃隔间,我和封樾之间除了一层水雾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我呆滞地举着手里的淋浴,看着封樾一粒一粒开了扣子,薄衣下一片一片肌肉裸.露。
接着“咔哒”一声,封樾连皮带也解掉了,落在地砖上发出很沉的声音。
“我也要洗澡。”他很平淡地说。
(一百四十三)
这个澡当然洗了很久。
封樾握着我的脚踝,让我的脊柱贴在镜子上,才终于降了点我身上的温度。
我也是这时才知道之前封樾为什么那么紧张。
脚踝那一片密密麻麻地红着,看起来颇有些吓人。
洗完澡后封樾给我套了衣服,自己只穿了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