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韫的身体骤得变僵。
池元白又道,“季总意下如何?”
季成晏沉着脸,“不用。”
看着铺着瑰丽羊绒毯的走廊里,季成晏逐渐远去的背影,池元白眼底的怨毒露出了锋芒。
年轻高大的男子走到他的身前,弓下腰诚恳的认错道,“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力……”
“狗东西。”池元白刚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踹了过去,他顾忌季家,可从不顾忌这些手下,眼前的男子算是他的亲信,为他做过不少事情,没想到今天竟会犯这种低级愚蠢的错误,“这点小事也办不好,留你还有什么用?”
踹完一脚还不过瘾,池元白心里怨念深重。
“跪下。”池元白命令道。
男子似乎真的是一条忠心的狗,他用脚背挑起了对方的下颚,其实眼前的人跟在他身边似乎有点大材小用,男子生得一副极好的相貌,只是这种英俊过于锋利,池元白不喜欢。
最近正好池家的产业需要点正面形象,池元白有心捧他。
他漠然道,“在这里跪两个小时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