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家人生病,才会被人骗进盛世的,那时差点被池元白侵害就自戕过一次,你倒好,你还有点作为人的良知吗???”
“......”
“他毕业后,工作几年赚的钱全部都还给了我,他不欠柯家的,更不欠你任何东西!”
“......”
被荆棘条抽过得皮肤血肉模糊,可怎么也比不上后悔来得让他痛彻心扉。
柯弋将头埋下,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他知道宁韫的收入并不高,在他眼里简直称得上是贫穷。
难怪,宁韫的一件衣服会穿四五年,也舍不得扔掉。
那件为他买的奢侈限量的大牌外套,他似乎只穿了一晚,不对,似乎还不到一晚,后来他脱下来给夏名薇盖在腿上了,上面后来被洒了红酒。
他说自己的行李箱不见了,宁韫还塞给了他一张银行卡,他当时在自动提款机上查看,似乎还嫌弃太少。
他总以为宁韫是对他有所图,是对柯家有所图的,才会待他这么好。
在交往的两个多月时间里,他从未,从未真正的待对方好过,哪怕一分钟一秒钟,都没有。
待遇甚至还不如那些只和他暧昧过几天,后来连名字都忘了的女孩。
宁韫唯一有过的,也许就是他承诺出来的那些空话。
柯宏郎压抑着怒火,道,“这件事你奶奶还不知道,她身体不好,今晚跪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空气里唯有不断的哽咽声。
“池元白的话你也信,以前他散布出去的谣言,都差点害宁韫辍学,你真是白长了脑子。”
见柯宏郎从凳子上站了起身,柯弋生怕他走连忙抱住他的腿,“爸……爸……我明天可以去……”
没等他把话说完,柯宏郎就道,“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家里,每天跪在这里,把祖训抄一万遍。”
“爸……”
“你还有脸!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现在和shā • rén犯有什么区别!!!明天你妈回来,这件事我也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