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样,我从小跟着你。”
“你跟纪盛说去,你要是敢跟纪盛说你还要当我们的电灯泡,我敬你是个爷。”纪煦潮眼角余光都不带带他一眼的,把书一一放进箱子里。
司马成缩了缩肩膀,一听纪盛两字,都无心理会纪煦潮字里话里的意思了,他扁着嘴做鬼脸,道:“我又不是他小弟。”
他现在连跟纪盛呆在一个地方都难受,别说斗胆去面见此人跟他提要求了。
“去睡觉吧,纪盛快回了。”纪煦潮嫌他烦,赶他走。
一听纪盛要回,司马成一溜烟地跑了。
司马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纪盛。
去年有天夜里他起来撒尿,看到院子里半夜在冲凉水的纪盛,那天院子里没有灯光,就他们卧室和司马成的房间有,就那点薄弱的光里,纪盛回过头瞥了司马成一眼,那黑暗中的一眼,就跟没有感情的鬼王降临人间似的,把司马成冻在当地动不了。
司马成都吓尿了。
纪盛又浇了两桶水他都没动,等纪盛回了卧室,纪煦潮出来后拉了他一把,他才觉得身上有了点活气,回到了人间。
纪煦潮看到地上的尿液,当时就扒着头发恼火地骂了他一句:“你tā • mā • de那股天王老子第二你第一的架式呢?”
司马成记得他当时只怂里怂气的回了他一句:“你以后别招你爸生气了,老子怕。”
他说的“老子怕”还带着哭腔,一点也不老子,纪煦潮被他气得踢他,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