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富喝了口茶水,把茶杯缓缓放在茶桌上,这才曼斯调理的说道:“都抬起头来!”
地上跪着的人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兀自低着头。
郑富一脸严肃的再次说道:“都把头抬起来!我倒想看看都有谁这么胆大包天!”
地上跪着的八个人依旧不为所动。
郑富恼怒的拿起茶杯就往地上一掷:“现在知道不敢让我看到你们了?那你们偷粮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被我抓住?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为什么一定要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我昨天一早就和大家说过,干活手脚勤快,不偷奸耍滑的,每日有十二文钱拿!这已经比往日的工钱多出许多!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以至于来偷我的粮食?啊?”
郑蓝蓝见郑富是真的动了怒,忙起身抚着郑富胸口劝慰:“爹爹!犯不着和他们动怒!您消消气!”
郑富捂住突然疼起来的头,在郑蓝蓝搀扶下缓缓坐在椅子上,气哼哼的继续说:
“前些日子蓝蓝叮嘱伙房烧开水,着人每日送长工们两水壶凉白开!这虽然不算什么,但每日下午也还吩咐人送过你们几块西瓜解渴!
这回还劝说我给你们涨工钱!害怕你们干活没劲,还说要奖励你们!你们自己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还在我宣布秋收的前半夜,前来偷粮!!”
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煽情的意喻深长。
本的来说,对于自己娘需要的药钱,而走上这一条路得李长河兄弟来说,愧疚与自责就这样在心里发了酵。
李长河正在说不说话的边缘徘徊不定,上首的郑富又开始说话了。
“只要你们现在自己站出来,说出稻谷藏匿的地方,再说出这么做的理由,我可以酌情处理!否则!一会儿县令大人派人来了之后,一切都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