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心里一抖,觉得他此时若是就这样抬起头来,将他和他弟弟的难处以及相关责任一并揽下,是不是郑财主就会放过他们?
然而李长河陡然间想起,自己若是就这样把责任揽下,他弟弟不也得傻傻的把罪责揽下来?到时候岂不是没人照顾娘了?
如是想着,李长河垂着的头不着痕迹的朝跪在身侧的李长江看去。
李长江似有感应的瞥了李长河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询问,要不要现在就和郑财主说缘由?
李长河眼珠转了转,示意李长江稍安勿躁,便‘唰’的一下抬起头来,哭诉:
“郑财主!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娘前段时间生病了,需要很多钱医治!我们没有办法!才想了这样一个不太好的办法啊!”
在一旁呲牙欲裂瞪着李长河兄弟两的金金,在看见李长河抬头后,更是凶狠的狂吠不止。
郑富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那张黑脸吓了一跳。不!不能说是黑脸,因为一张脸都被湿泥覆盖,只看得见糙黄的牙齿,和一丝丝的眼白。
顾不得制止金金,郑富询问道:“你谁啊?怎么这么黑?”
原来,李长河兄弟两在被金金追的时候,便滚的浑身湿泥,脸上更是一片黑泥,早已经看不清这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