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地放到礼服侧面的口袋里。
而后站起来,不看任何人就下了车。
宫雪苑被帮着手脚,委顿在地上,梁矜上没有绕过她,而是重重踢了她一脚,“宫雪苑,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有个妹妹了?”
她踢这一脚,一方面是真的想踢。
另一方面,梁矜上也要让这些绑匪看清楚,自己跟宫雪苑真的不是一边的。
如果能踩着宫雪苑,换得自己脱身,那再好不过。
如果不能,能狠踩她几脚也能解解气!
那头烧伤男让人把宫念抱下车,他的目光却一直在梁矜上身上。
梁矜上知道他在观察自己,她何尝也不是在观察他?
刚刚故意提到宫念,就是想看看,烧伤男是真的泯灭了人性,还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还残存一点点善念。
幸好,是后者。
烧伤男经过宫雪苑的身边,也朝她脸上啐了一口,“狼心狗肺的东西,自己妹妹的死活都要别人记挂!难怪一点不顾我们这么多小孩的死活!”
宫雪苑长到现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
偏偏手脚都绑着,挡也没法挡,跑也跑不掉。
其他几个受害孩子家长,依样上前来,朝她“呸呸!”吐口水泄愤。
刺激太大,宫雪苑终于尖叫着晕了过去。
她晕在院子里,梁矜上却跟着绑匪们进了屋。
这个乡下的房子很简陋,桌子前面只有四张椅子,她走过去占了一张先坐下,顺便抬眼看了看屋子里的人。
除了烧伤男的脸很突兀。
其他人,都长着平凡的样子,甚至因为家有病苦的孩子,他们的脸比普通人要沧桑和悲苦。
真的不是坏人,只是一群被无良资本家逼上绝路的可怜人。
“我的名字是梁矜上,身份证号6755XXXX,和郑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梁矜上叹口气,“但是我今天不白来,我希望自己能够帮你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