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的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他说出来不过是图她一乐。
黎荆曼半信半疑,觉得过于离谱。
她皱眉道:
“你如果有这种特殊癖好,外面很多女人,应该都能满足你。”
这男人多多少少是有点变态了。
他自己变态也就算了,但她是无辜的。
傅景行没想到她真的会就着这个方向走,有心接着逗她。
“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你看外面,当老板的一个个都浪到飞起。
但你见过几个开银行的家里出丑闻?
谁还不是都是走着正经人设,从头到尾,从一而终,一个老婆守到底?”
黎荆曼开始有些烦躁了。
“那些人也许是表面从一而终,实际上也在乱来呢?”
傅景行没心思跟她聊别人的事情,淡淡道:“那是他们的事,我不关注别人的私下生活。”
黎荆曼更烦了,直接不悦道。
“你也可以这样,我不会管你。”
傅景行顿了顿,眼神变得古怪,皱眉看她半晌,说:
“不行,我这个人有绝对的精神洁癖,我不能容忍一段婚姻有第三者插足,你不能找别人,我自己也不可以。”
黎荆曼问:“那我万一变了呢,万一我不再不拿正眼看你,万一我开始喜欢你,一见到你就笑,捧着你,讨好你,跟你最不喜欢的那种人一样……”
她心里只想着跟他对着干,他越是喜欢什么,她就越要反着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的内容有多么暧昧。
傅景行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勾唇轻笑道:
“那我大概会觉得很遗憾。
但老婆是自己娶回家的,我还是会强忍难过,凑合着跟你过一辈子。
毕竟老婆是自己选的,还能怎么办呢?
婚姻是一生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