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该守着。”
黎荆曼因为他这句话,心里刚舒服一些,抬眼看到他表情,她面色顿住了。
“傅先生,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啊?”
傅景行也不瞒她,勾唇道:
“大概是我刚刚联想了下你描述的那个画面,然后,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幸福……”
黎荆曼骤然红了面颊,终于意识到他刚才所说不过是逗她玩的,她抿了唇,红着耳朵,没话了。
傅景行目光从她耳尖上轻轻扫过,眼中笑意加深,但没多说什么。
照例喂她吃了晚餐,饭后才淡淡开口。
“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可以洗澡了。”
黎荆曼因为感觉刚才的对话怪怪的,一直回避着他的眼神,没怎么和他对视。
突然听到这么个喜讯,她快速抬头,眼睛里带了点光亮,掩不住的期待。
“真的?”
傅景行撩了下她鼻梁:“骗你做什么?”
他问:“你想什么时候?”
黎荆曼一点都不想等。
“就现在,越快越好!”
对于一个洁癖而言,这几天在病床上躺着,满身药味的感觉,比让她挨打还难受。
一个是物理折磨,一个是精神折磨。
后者比前者更让人痛苦和无可奈何。
傅景行也没反驳,低头就过去抱她。
黎荆曼下意识地躲了下,胸腔一用力,疼痛骤来,她闷哼了一声,脸色再次变得苍白。
“你做什么?”
等不及疼痛过去,她当场质问傅景行。
傅景行见她模样就知道她是牵动了伤势,他站在原地,没再急着上前。
“带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