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邹瑗:“那天晚上,你们是往哪个方向出的市区,你总能记得吧?”
“应该是西面。我看见了米奥科技的总部大楼,上面闪着各色灯光。”
“那你们在路上走了多久?”
“出发的时候都九点半了,下车的时候马上就到十二点,当时我都困得不行.”
陶乐就打断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过敏反应的?”
邹瑶顺着陶乐的视线望下去,就见到邹瑗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
打眼望去,她的小腿修长笔直,完全没有任异常。
但是要是带着疑问去审视,还是会发现一点不同。
薄薄的黑色丝袜之下,隐隐有几处颜色略深的斑块。
“过敏?我什么时候过敏了?”邹瑗不满地道:“我可不是过敏体质,从小到大都没过敏过呢!”
不过她这一气急,立马又觉得嗓子眼儿痒得不行,当即又咳了两声。
陶乐也不反驳,只是平静地说道:“胸闷,气喘,咳嗽,腿脚上出现了大片的红疹,稍有点搔痒.而且今天比昨天要强上不少。”
“你是怎么知道的?”邹瑗疑惑地问道,然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凶狠地瞪着邹瑶:“我昨天一整天都没出门——你找人监视我?”
现在淡定自若的人,轮到邹瑶了。
“还没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陶大夫,是周济深周国手的关门弟子,也是我专门请来为爷爷诊病的大夫。”
“陶大夫师出名门,你这么简单的过敏症状,人家还能看不出来?”
“陶大夫?”邹瑗惊奇得眼睛都瞪圆了:“你不是音乐人吗?”
古琴弹得这么好,能被戴礼他们这样追捧,怎么可能不是专业人士。
要知道,就算再有天赋,练习也是需要时间的。一万小时可能造就一个熟练工,但肯定不能塑造出一位大师。
她看起来也就比自己大上两三岁,就算三岁就开始学琴,日日苦练,能达到这种造诣已经是令人发指了。
结果事实是,人家还有时间学医,甚至还拜了华国最顶尖的杏林圣手周济深为师。
邹瑗半点没有怀疑她的堂姐。关于周大师新收弟子的事,她前几天还听父母提起过,可没想到这会儿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了。
“陶大夫,我这真是过敏?”她恳切地问道,态度特别端正。
“是过敏。”陶乐肯定地道:“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从那个地方回来以后,就忽然有了这些症状?”
“陶大夫您说得都对。我是后半夜被送回来的,到家睡了一觉,醒了之后就开始咳喘,腿上也出现了红疹。我以为是被山里的虫子叮咬了呢,没想到是过敏。”
“可是那一天,我吃的东西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您知道我是对什么过敏吗?”
陶乐就点点头:“我知道你的过敏源,而且,也能大致猜出来,你们爷爷现在在哪个地方。”
她这么说说,屋里的另外三个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三人六目,中间熊熊燃烧的问题之火,几乎要把她给烧焦了。
“行了,你们不用问,我直说便是。”
天一冷,小海就想偷懒摆烂。现在大家投的月票已有14张,还差6张要加更。
要是前几天,我肯定天天哭求,高呼:小海乘鹤排云上,不怕加更就要票!但这会儿人一懒散,就只想猫冬了。
是让小海安心偷懒,还是从被窝里拖出来哭着加更,就看亲们的选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