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方才没被打断,恐怕就……
她也不是不愿意,这种事情,得趣的也不是他一个。
只是……
先不提现在是白日,主要这里是书房。
其实书房也没什么,就是外头有人守着,她从来都压不住声音的,还有就是叫水的事情,再有就是晚间还有宴席她向来缓不过劲的……
总之就是羞死人了。
感觉到沈意远手掌的热度似乎能将布料融开,林晚宜毫不犹豫地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她自以为摆了副冷静自持的姿态,可是眸中涟漪未散,颊边还浮着红云,连手上都没什么力气,染了水泽的润红唇瓣里吐出的话也娇娇软软的,桩桩件件都能轻易惹得沈意远失控。
不过沈意远还是顺着她收了手,执壶为她添了杯热茶,吹温了递到她唇边。
林晚宜渴得很,就着他的手喝尽了杯中茶。然后抬起眼睫,露出水洗后晶亮的眸子,歪头娇憨道:“还想喝。”
沈意远喉间轻滚,动作未见迟滞,添茶吹温。
这次林晚宜只浅啜了几口,扶着他的手腕将还剩下大半茶水的杯盏往沈意远嘴边送:“夫君也喝嘛。”
杯盏触到沈意远的唇角,他不动。
林晚宜脱手,故作西子捧心状,指尖点拭眼尾不存在的泪:“夫君这是嫌弃我。”
沈意远勾笑,将杯盏转了半圈,迎着林晚宜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喝她剩下的茶。
薄如蝉翼的白瓷杯壁上印了淡淡烟粉色,是林晚宜的口脂。
其实今日打扮得素雅,且有帷帽遮挡,她有意选了明艳的嫣红色口脂增添气色,不过刚刚被吃了大半,杯壁上只留下朦胧一圈。
杯中没剩多少茶水,他偏一直抿着,还直勾勾地看她。
林晚宜的脸不争气地又红了几分,故作镇定地嘟囔:“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缠人。”
“俊俏郎君年年有,为夫得使些狐媚手段才能留住灿灿了。”
沈意远在为夜里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