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你妈。”时厌讥讽地弯起唇角,冷眼看了一眼周围蠢蠢欲动的黑衣爆表,单手抄起酒瓶,趁其不意地往男人头上砸。
酒瓶触上男人的头即碎,猩红酒液四散开迸溅开来,破碎的玻璃碴深深没入男人的头颅。猩红的血液顺着额头往下淌。
男人摇摇晃晃几下,倒在地上。
时厌眼底暗红,丢下残破的酒瓶,丢在地上,踩着碎玻璃离开。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被这景象吓得不行,夺门而出。扯着嗓子吼:“shā • rén了,快报警。”
*
曦光乍破,刺入岁星的脸上。
岁星醒来时,感觉有些不对劲。等起床时,才发现一只脚踝上被细长漆黑的皮带缠了几圈。
他愣了一下,初醒的脑袋混沌而空茫,岁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谁的皮带。
自己住在谢屿家,唯一的解释就是谢屿半夜趁他睡着,在他脚踝上绑上皮带。
这是什么意思?
岁星没有想出所以然,经过一晚的时间,解下来皮带时莹白的肤肉上印上淡红色的勒痕。
岁星没有搞明白在他脚踝上系皮带是什么意思,可是昨晚谢屿走的时候,分明带有怒气。他感觉要做些什么,及时补救一下岌岌可危的好感度。
现在是早上八点多,岁星叹了一口气,低着头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秀气的小鸟鸟看上去很活蹦乱跳,大概没有什么不行的征兆。岁星的烦心事稍微少了一桩。
强制爱买股文,要是没有一个好身体,当攻都吃不到热乎肉,更别提成功上位了。
好在,他现在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