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深深盯着舒行的眼睛:“舒哥要跟我分手?”
“不是。”舒行笑了:“我是想暂时瞒过爷爷,我不愿意让你……”
“我跟舒哥去。”郑淮鹭打断,神色逐渐坚定:“我能应付。”
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东西,踩在破旧的凳子上还要踮起脚尖,只要能触碰,被烫伤或者摔倒都无所谓,郑淮鹭展现给舒行的,是为了他可以孤注一掷的决心。
舒行看着面前的青年,没忍住,缓缓伸出一只手。
舒哥……郑淮鹭在心里唤道。
舒行坐在客厅,一杯茶喝完,郑淮鹭从楼上下来,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雾霾色的头发被扎在脑后,前面的碎发打了发胶,露出光洁的额头,不笑的时候眉眼显得莫名冷峻。
“一会儿回去就跟着我,主要是见爷爷。”舒行望着窗外的风景沉声说:“如果爷爷说了什么过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