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行跟郑淮鹭并肩离开的背影,张叔走到无人的地方,然后掏出手机。
书房内,舒业成“嗯”了几声,然后挂断电话,他站起身,已是古稀之年,却精神矍铄,步伐沉稳,难得的头发浓密,虽然全是银白,而那双眸子极具严肃跟压迫感。
大厅的摆件多是红木,几乎件件都像是镇宅之物。舒行跟郑淮鹭一进来就引得众人目光,舒行四下一扫,在人群中看到了沈承跟他父亲沈远道。
沈远道算舒业成的半个学生,跟舒父早些年关系也不错,自然能来,但毕竟舒行跟沈承闹成那样,多少尴尬。
所以舒行没过去,只是拿起一杯酒冲着沈远道遥遥一敬。
沈远道隔空对碰算是收下了,转头就脸色阴沉,对着沈承怒斥些什么,看来是知晓了他们分手的原因。
沈承心不在焉地听着,万万没想到舒行真的把人带来了,这样的场合,他郑淮鹭配吗?!
很快,舒业成从楼上下来,众人立刻问好,舒行上前,态度恭敬又谦卑:“爷爷。”
“嗯。”舒业成应得冷漠,但瞥向舒行的一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疼惜,他唯一的孙子,全部的心血,相连的血脉,所以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