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哥,不行给冯特助保险投高点儿。”郑淮鹭开着玩笑:“我总担心他有一天眼睛出问题。”
舒行低低笑出声。
郑淮鹭坐下来喝了杯热水,然后选中了一家西餐厅,开车带着舒行去,舒行则坐在副驾上翻看着这几件毛衫,手感非常好,肉眼可见的价格不菲,“我给你零花钱是让你花在自己身上,你别全还给我。”
郑淮鹭笑了笑:“一样的。”
餐厅布局简单,上次两层,走的简约风格,但所有食品都是当天运来的新鲜货,过夜立刻处理掉,人均价不低。
外面暴雨,也没什么可看的,郑淮鹭挑了个中间的位置,一侧屏风装饰,很有格调,舒行什么都不用管,坐下吃就行。
菜品陆续上桌,郑淮鹭先给舒行盛了一碗汤,舒行喝了两口,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坐在右侧的位置上,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微微蹙眉。
“舒哥别管。”郑淮鹭轻声。
郑淮鹭发现的比舒行早,是王然。
只是今天的王然比较惨,左边额头青紫,右边脸颊肿了起来,头顶是茶色的灯光,映衬下像是将他的整张脸进行了切割,王然如同没有情绪的木偶,坐下后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