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升将王然身上的人气都要磨完了。
三分钟后赵悦升赶来,他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第一时间发现了舒行二人,他驻足几秒,还是打了招呼,“舒总。”
这人之前才找人伤了郑淮鹭,舒行给他账上狠狠记了一笔,但随便撕破脸不是他的风格,于是舒行朝赵悦升点点头,算作打招呼,然后低头吃着郑淮鹭剥好递来的虾。
舒行冷淡,赵悦升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在了王然对面。
“看看人家的情儿是怎么做的,你又是怎么做的。”赵悦升阴恻地盯着王然,冷笑:“不会吗?”
王然往舒行这桌望来,像是在学习,片刻后拿起虾开剥,他手一伸出来,手背上更是血痕斑驳,像是鞭子抽的,甚至还能看到几个烟头。
舒行想不在意都不行,顿时没了胃口。
从前他知道赵悦升养着一个,但沈承说赵悦升对人家好,衣食无忧的,可如今再看,这样的衣食无忧根本就是折磨。
“快点儿!”赵悦升有些不耐烦,抬手拍了下王然的脑袋,王然偏向一侧,头发乱了,但他像没有知觉,继续手头的事。
服务员端来茶水,悠悠冒着热气,赵悦升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用筷子戳烂王然剥的虾,忽的,他眼神一亮,对王然说:“帮我试试茶水温度。”
王然依言端起来,正要往嘴里送,就听赵悦升冷声:“你喝了我还怎么喝?你没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