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现在的冲击波对于舒行来说不痛不痒,舒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沈承先忍不住,“舒总,我想跟您谈谈,就三分钟。”
舒行烦他:“生意上的事联系冯生。”
“就三分钟。”
舒行擦着额上的汗:“恕不奉陪。”
“舒行!”沈承率先破防,“我知道郑淮鹭的事情你很难受,我只是放心不下,作为一个朋友过来看看,你不用每次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舒行有些惊讶:“谁跟你是朋友?”
当初分手时说的很清楚,朋友都没得做。
沈承无奈,无奈中又透出几分纵容:“你非要如此吗?”
林畅在一旁认真看了一会儿,闻言“噗”一下笑出声,觉得沈承这个人有意思极了,“不是兄弟,我有些明白了,你觉得郑淮鹭欺骗了我家舒行,然后你想在舒行最难受的时候挺身而出?不是,且不说舒行是否真的难受,就算需要安慰也有我跟时云书,轮得到你吗?你不会以为你上来说两句好话,舒行就能原谅你跟陆思函暗中苟合绿了他的事儿?别吧,小说都不写这么弱智的桥段。”
沈承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的,诚然他根本没深想这所谓的“朋友”掺杂着多少水分,自欺欺人的久了,有些事情就变得理所应当,但林畅最喜欢扯人假面,这点上倒是跟郑淮鹭很像,沈承一听顿时脸色无比难看:“我没这个意思!”
林畅双手后撑在座椅上,仰起头看沈承:“有没有你很清楚。”
舒行开口:“沈承,如果你还是不理解,那我就再说一遍,我的事与你无关。”
“舒行,难道你对郑淮鹭还不死心?”
舒行安静看着他,一字一句重复:“与你何干?”
时云书轻笑:“别说郑淮鹭了,你瞧着更像那个魔怔的。”
这句话不知道踩到了沈承的哪根弦,他徒然暴躁起来,“舒行,我是因为两家的关系才对你好言相劝,从前是我对不起你,而我现在只是想弥补一二。”
舒行扔出保龄球,球体平直滚动,“砰”一下将瓶子打翻一片,“不需要。”
沈承站在不远处,挺直腰板,但莫名狼狈,他继续说:“舒行,我大致了解了一下郑淮鹭的过往,虽然你不领情,但我还是奉劝一句,郑淮鹭心花,那般身份,不可能将心思放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