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郑淮鹭这效率,也算给足了舒行面子。
反正弄得沈承很下不来台。
舒行将保龄球递给郑淮鹭,“会玩吗?”
“试试。”郑淮鹭下意识就要收敛点儿,但又想到舒行的那句“真实的你”,他稍微俯身,脊梁处蹦起的肌肉线条非常优美,舒行注视着,喝了口水。
“哐啷”一声,瓶子全倒。
“我去可以啊。”林畅站起身:“我跟你试试。”
“咳咳!”时云书适当提醒,傻呢?还以为郑淮鹭是舒行的情儿?人家的拳头伸出来那么大!
林畅反应过来顿觉不妥,正要说什么弥补一下,就听郑淮鹭说:“林先生跟时先生不必拘谨,大家都是朋友。”语气诚恳,嗓音动人,可谓情真意切。
顺毛顺得林畅心情明媚:“行!我就说嘛……”他俯身将球掷出,嘟囔着:“你那么喜欢我家舒行,怎么可能是闹着玩的?”
谁料此言一出,郑淮鹭没了动作,而是端端看来,“你家?”
林畅第六感奇准,忙道:“哈哈哈,叫习惯了。”
“行了。”舒行打断:“要玩就认真玩。”
他们这边玩得火热,沈承跟咸鱼似的快要被晾干,他之前的全部猜测都因为郑淮鹭的出现被尽数推翻,舒行是在生气,却不是因为郑淮鹭的玩|弄,而是单纯的欺骗,换句话说,跟他绿人比起来,更加情有可原,加之舒行本就偏向于郑淮鹭,沈承明白这一遭白走了。
郑淮鹭转身之际看了眼沈承的背影,眸色一沉。
紧跟着就听舒行问:“又想什么坏点子呢?”
某人立刻乖巧应答:“没有,舒哥。”
舒行笑了下:“今天谢谢你,来得及时,帮我解决了一个麻烦。”
郑淮鹭:“为舒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舒行顿了顿:“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请舒哥吃饭。”郑淮鹭接道:“舒哥你最近有按时吃药吗?”这是郑淮鹭比较担心的,舒行做事谨慎,但在自己的事情上一直是差不多就行的态度。
舒行点头:“吃着呢。”
“吃完了舒哥叫我,我买了送来。”郑淮鹭说完就把球递给休息好的舒行,安静站在一旁,如果他身上的某种气息能够实质化,那么此刻身后一定摇晃着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