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畅跟时云书对视一眼……我的天呐,这叫“居心叵测,用情不专”?
晚上这顿饭林畅二人腆着脸蹭,正中郑淮鹭下怀,不然他跟舒哥单独相处肯定尴尬。
郑淮鹭的表现没得说,自打菜品上来,从盛饭舀汤到夹菜,舒行爱吃什么忌口什么没出过错,说真的,再大的火气遇到这么一张脸,再被这么对待,怎么都要消点儿。
一顿饭吃得无言,看到舒行放下筷子,神色不同寻常,林畅跟时云书互相递了个眼色,然后起身说:“那啥,麻烦郑先生将舒行送回去,我们还有个酒场,就不带他了,人还病着呢。”
郑淮鹭默默点赞,颔首道:“没问题。”
正好,舒行有几句话要问郑淮鹭。
房门一关上,舒行开口:“说说,之前在A国玩过几个?”
郑淮鹭当即后背绷紧,一层冷汗。
“问你话呢。”
“舒哥。”郑淮鹭深吸一口气,诚恳道:“玩过,但没有一个胡来的,简单因为我各种场合都需要一个伴儿,或者走走人情,我跟他们,连接吻都没有过。”
舒行闻言看来,露出几分惊讶。
郑淮鹭笑了:“舒哥,不骗你,我开始有几年……不太能接受跟人接触,甚至于多数时间都戴着手套,一场结束一场散,稍微懂事点儿的就多带两回,牵手应场合需要,其它一概不谈。”
舒行看得出郑淮鹭没撒谎,再者这事他若有心也能调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