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哥。”郑淮鹭温声:“你信我。”
舒行:“……”说话就说话,别整这套。
但他吃。
舒行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郑淮鹭看他起身穿衣服,忙问道:“舒哥要回去吗?”
“嗯。”舒行淡淡。
郑淮鹭立刻当贴心司机,彼时他还不知道舒业成那边的事儿,就一门心思等着舒行的原谅,等舒行到家,也不敢多做停留,明明从前在这里嚣张跋扈,给舒行泡好茶,郑淮鹭姿态很低:“舒哥,那我先回去了。”
“花圃很久没人照看了。”舒行来了句。
郑淮鹭秒懂:“我马上去看看。”
听着从花圃那边传来的细微动静,舒行仰头靠在沙发上,一边骂着自己没出息,一边又想郑淮鹭多待一阵。
从前浇花十来分钟,今晚郑淮鹭硬生生在里面墨迹了半个小时,舒行不是感觉不到,从花圃门缝中时不时投来的目光,跟被抛弃的小狗似的,湿漉漉的,软乎乎的。
但舒行肯定不会留郑淮鹭过夜,这人刷了会儿存在感,还是走了。
舒行第二天上午刚开完会,就被老宅一个电话叫走了,说舒业成身体不适,舒行不敢耽误,爷爷虽在瞧着身体硬朗,但老人一旦感冒发烧都有可能伤及根本。
谁知赶到老宅,除了舒业成躺在床上吃药,旁边还坐着几个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