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服瞥了颇为遗憾的懒汉一眼,凉凉道:“你若是做得好了,此时便不是在家里吃闲饭,而是去牢里吃牢饭了!”
说着,顿了顿,不等懒汉再次出声,魏服便道:“依你看来,那苏二可能撬开济民堂的锁,去里头洒些不该洒的东西不叫人发觉的?”
这话听的正在遗憾感慨的懒汉骇了一跳,待到反应过来,当即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那苏大夫倒霉真是苏二下的手?”
什么叫真是苏二下的手?魏服蹙眉,看向懒汉:“你且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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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苏二荣归故里之后虽当着人的面道自己继承了万贯家财,不在乎济民堂那点家私,可私底下对着他那几个朋友发过好几回牢骚了!他扬言要在济民堂的药里撒些东西好叫苏大夫这医馆开不下去!”走了一趟苏家,魏服收获不小,“此事,人证不少,他那些狐朋狗友皆可证实,他有动机,暗恨其兄已久了!”
当然,事情光有动机不足以为证。
魏服又道:“梁女将去开药前后的工夫,济民堂附近不少街坊看到苏老爷曾经在济民堂附近出现过!”
这一点结合苏老爷曾经的叫嚣扬言,给梁红巾的药中添加蚀骨粉的事间接证据已有,只是尚缺直接的证据而已。
对此,魏服倒也不急,顿了顿,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比起下药意图暗害梁女将一事,步才那里已经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