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前看了半晌,长长一叹。
他还对骆青禾说什么不想再纠缠下去,要做个了断。他这样哪里是想要了断的样子?真是自欺欺人。
最后也不知道他要找的东西找没找到。第二天我起床时,九嫂说他仍在睡,还惊讶这些天他都不到六点就起来去山里拍照的,今天怎么晚起了。
零度的天,摸了大半宿的草,能不累吗?
“你不要打扰他,让他睡到自然醒吧。”我叮嘱九嫂。
宋柏劳有个十分重要的董事会,一大早就走了,今天的检查由李旬陪我去。
本来一切顺利,检查下来生育囊好好的,没破也没裂。临上车回维景山前,我突然瞥见不远处花坛边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也看到了我,缓缓放下手中的烟,眼里闪过惊讶。
我犹豫了两秒,对李旬道:“你等我几分钟,我和……我妈说两句话。”
李旬也看到了宁诗,点点头道:“好的,您自己当心些,有事随时喊我。”
宁诗显得极为憔悴,比我在朱璃婚礼上看到的时候瘦了可能有五六斤,妆容都掩盖不了她眼下的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