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人前总是习惯保持光鲜亮丽,一下子这个样子,我都有些不敢认。
“夫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宁诗一怔,看到是我,将手里的烟掐灭在花坛。我注意到她手指上的指甲油甚至都已经斑驳,大概从我记事以来,这种情况还没出现过。
“真巧啊。”她抄了把略显凌乱的长发,“朱璃出了事,云生一激动……中风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
原来是朱云生生了病,怪不得她会这样。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天,要是他倒了,宁诗便也没了主心骨。
“听说你怀孕了?”她盯着我小腹突然问。
冬天穿得厚,其实并看不出什么。
“是。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第二次机会。”我没有否认。